新的一年(2009),劉生將我由負責每月第三個週日的早堂改為和Natasha每人打一星期,這就是我的責任又重一些了。由當初的「投閒置散」至現在的開始被接受,我的感受除了感激之外,還是只有感激。我很感激劉生和小組的各位,還有天父給我的機會。除此之外,Natasha和我也在這個時候獲准正式加入小組,這時我才心想︰「原來我未加入小組的嗎?又好像是啊。」也許,我心裡覺得自己早已是小組的一分子了。
自年尾以後,我覺得可以不再用那對別棍(Splashstick)來遷就自己力度,除非歌詩需要用到Splashstick的聲音,否則就不會再用那對棍。決心就下定了,但力度問題還需要時間去面對。
總括自己對自己和小組對我的評價而言,我有比人優勝的地方,當然也有及不上人的地方。先說優勢吧,我自己比較自豪的是藉恩師彭民輝的死亡特訓練成的基本技術,令我雖然還未能掌握很複雜的技巧,但至少在速度與體能都較佔優,就算萬一遇上了未能應付的節奏和過門,也可以自行制定方法訓練。
另一樣是我喜歡聽的音樂並不太正常。年少時最喜歡聽打機音樂,年紀較大就喜歡聽樂隊、純音樂、前衛搖滾和金屬音樂、再加一些爵士樂等。這些音樂中常有奇怪的旋律和變拍的動作,雖然未至於會在詩歌中用得著,但至少可令人的思想不會局限在某個空間中,不會自滿。但這也許同時也是個缺點來的,因為我骨子裡的盡是些奇怪的音樂,一下子確是無法投入詩歌的風格,也就是對詩歌無feel。雖然這年來我有很多機會接觸早堂的詩歌,也開始想去了解詩歌的意思,也開始覺得有些詩歌其實也不錯,但距離熟悉仍是有一大段距離。不了解詩歌的意思和感情,自然什麼都不成。
缺點當然不只這一個,第二樣,還是太大力,未解決,未解決。
第三樣是我還沒有和隊友產生默契。可能是我還太拘緊吧,我的精神目光都只在注視自己套鼓範圍內的事,沒能分一些注意力察看周遭的情況,例如領詩的手勢,其他樂手的動作等。錯失了這些資訊,就無法知道唱詩的流程;有時以為到最後了,原來領詩又會突然重唱第一節;以為還有多一次副歌,誰知又突然完了;還有幾乎每首歌到最後時都會刻意拖慢,來造出宏偉的收尾效果,當然我就沒能和隊友配合了。很多東西都會因應崇拜當時的情形而有所改變,所以經常都會有需要執生的情況。這時如果沒有留意周邊的狀態的話,反應就會慢了,打出來的鼓當然也不會好得到哪裡,就算表面上打得到,也欠了一種信心,聽起來和詩歌本身、和其他音樂的配合也差一點。
第四樣是我時不時有催板,即是打得越來越快的情形,這個是眾多缺點中我最不能接受的。好歹我都是個接受了多年死亡特訓的傢伙,怎可能還有這基本的錯誤。有一段時期練習的時候,隊友時不時都會向我揮動著手數拍子---有時是司琴(我女友),有時是結他手、有時是領詩...等等。他們在做這動作的時候,多數都是指我在甩拍子。我心裡當然不是味兒,總會想著︰「又係我衰?」
其他無feel、不熟悉詩歌、無默契的問題當然都重要,但急也急不來的。當時我認為要及早處理的應該是催板問題,但應該如何做呢?這時,我想起了以前彭民輝老師的教導中,其中有一件我一直都沒有做的事。沒有做,是因為我不夠膽面對,但以目前情況來看,是不面對不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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