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11月 25, 2008

獻唱小組#4

自#3的測驗以後,我不再是觀察小組練習的角色,我開始參與了小組的練習。不過我參與的並非打鼓的練習,而是唱詩的練習。

話說獻唱小組練習的流程是這樣的︰每次都會先後練習下個星期日,再下個星期日,和再下一個星期日崇拜時會獻唱的詩歌,一共練習三個星期的詩歌。首個星期的練習屬彩排性質,只有當日有份參與的人才會參加練習,其餘的人就從旁觀看;第二個星期就會加上其他人充當唱歌的角色,基本上所有在場的小組成員都要參與的;第三個星期和第二個星期差不多,這階段的練習主要是讓參與的人熟習歌曲基本的旋律和音準等等,所以除了琴以外的所有樂器都不會使用。

而我在某一日開始,就被劉生召來,叫我參與第二及第三星期的歌唱練習。我當時心裡覺得有點奇怪,為什麼叫想打鼓的人練唱歌呢?但在下一秒,我就想到了,可能是劉生要我以歌唱者的角色感受一下詩歌的內容,氣氛,感動,等等。所以我就照著做,試試跟著其他人唱起詩來了。

其他人實在太厲害了,他們不單對詩歌十分熟悉,又懂得看樂譜,所以即使有些歌曲會分步合唱,他們也能唱好自己的那一部分,不需要什麼特別訓練的。這可能是因為他們平日已經訓練有素的緣故吧。而我呢?我只懂得看鼓的樂譜,而對著唱歌用的樂譜的話,我就看不清什麼那些「豆豉」代表要唱什麼音了,故我只好聽著身邊的人唱著什麼音,然後就盡量記住,再盡我能力唱出來吧。過程中我又發覺自己好像不太夠氣,大概是因為我近來少做運動吧。

我也照樣跟著唱歌唱了幾個星期,即使和打鼓無關,但我發覺我對詩歌的了解好像多了一些,也算是一種進步吧。

中國民主

想不到已經十幾年沒有出碟的 Guns n' Roses (GnR) 竟然推出了最新大碟,而且更是一係唔出,一出就玩到好大!新碟的名稱叫做 Chinese Democracy,也就是「中國民主」,直指中國的死穴,理得你唔死。據說大碟內容也一如所料,不單直接批評中國政府,還有提及內地被禁的法輪功,題材可謂非常敏感。此碟在內地被禁售是必然的事,不過大碟的廣告也一度被明珠台禁播,就有點令人意外。

這次 Axl Rose(GnR 的主音)可能是盡地一煲了。沉寂了十幾年沒出碟,想一下子就重新吸引大眾的注意力,推出這種題材敏感的大碟似乎就是個最容易達到目的的辦法了。即使我曾經是 GnR 迷,如果這次 GnR 只推出正常的大碟的話,可能我都不會怎樣去注意他們。但這次既然 GnR 玩到o甘大,我自然都想買下這隻碟,見識這次盡地一煲的 GnR 有何板斧了。

星期二, 11月 11, 2008

獻唱小組#3

有一天,劉生找我,說差不多是時候看看我打鼓的姿態了。

我們相約了某星期日小組練習前的十五分鐘,在教會的六樓進行測驗。測驗的方法並不複雜,只是劉生在詩集「美樂頌」中亂揭,抽取一些歌曲來彈琴,然後叫我聽一聽後,試試 Jam 一下就行。

但他彈著的,盡都是我不認識的詩歌,都幾首歌中只有「奇異恩典」是我聽過的,這都怪我聽詩歌太少了。我能做的僅僅就是找出該首歌的節拍,然後就順著拍子來打。這樣效果當然就不太好,但總好過什麼也不做。面對不熟悉的歌,打起鼓來信心總是差一些,打出來的感覺當然就不太肯定了。另外,總覺得音樂的節拍有時很難完全接合,有幾次以為自己一定沒問題的時候,又發覺打出的節奏和琴音好像不太接合,是我拍子不準嗎?怎可能?平時也不至於這樣的。我當時只好一邊聽著音樂,一邊修正打出的節拍,另一邊卻心想︰如果這是因為我拍子不準的話,我實在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我當時並沒有做出高難度的 Fill In,照道理沒可能在簡單的拍子上出錯的。

事後劉生說我「完全沒有理會音樂的速度」,就是指拍子速度的問題嗎?老實說,我不想承認自己拍子不準。如果是指我沒有融合歌曲的感覺,和對歌曲不熟悉...的話,我會承認,因為我的確很少聽詩歌,也對其不熟悉。當時在場的女朋友仲珩之後說過,拍子的問題可能不在我身上,劉生指的可能確是我對歌曲的不熟悉和很少和人 Jam 歌的問題。對了,劉生當時也說過「你要多點和我們夾一夾了」,或許就是說我少和人夾吧。

不過無論如何,我會擔心自己拍子是不是不準,証明了我對自己的拍子準確度並沒有足夠的信心。而沒有信心,確是因為我有時確是會不準確的。這一點,要繼續努力改。對詩歌不熟悉嗎?當然就要聽多一點了。少和人夾嗎?唯有多點爭取機會和小組的人夾吧。看著自己的做點,心裡總不太舒服,但要消除這種感覺的話,只能靠面對和努力修正。

星期五, 11月 07, 2008

獻唱小組#2

在 #1 提起鼓手只剩一人的那位團友,同時是樂隊的成員。她說我如果有興趣參與這種樂隊事奉的話,可以先在星期日早堂祟拜看看他們的獻唱和在中午看看他們練習的情形。

負責在星期日的早堂(早上8:30-9:40左右)崇拜的樂隊其實叫做「獻唱小組」,由教會的劉傳道(組員喜歡稱他做「劉生」)帶領。組員中有唱歌的,有玩樂器的。所謂的樂器就是指流行樂隊會用的琴、結他、低音結他、鼓、等等。獻唱小組的工作就是在每個星期日早堂崇拜,和一些特別事件,例如是聖誕節中帶領獻唱。他們練習的時間是每個星期日的中午十二點半至下午三時,剛好就是正常人吃午飯的時間。

根據劉生的指示,我做了近乎不可能做到的事---特意早起觀察過他們的獻唱和練習數次。獻唱小組裡氣氛很融洽,上至劉傳道,下至未成為組員的來賓都能夠打成一片。他們之融洽,在一起吃飯時是最能夠看見的。

這段日子中我見到的鼓手確實不止一人,是有兩個的。其中一個是 #1 中的 A,他叫做 Alan,正正就是之前團友提及的「剩下的一人」。另外一個,是個懂得中文的外國女孩子來的,她叫做 Natasha,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她也是不久前才加入獻唱小組的。不過,總而言之,打鼓的肯定不止一人。

我固然很想用打鼓的方法事奉神,但同時心裡卻有不少猶豫,除了擔心自己能力有所不及、無法適應教會的詩歌風格、等等....之外,還有如果我要帶人來教會和吃午飯的話,時間上就會和獻唱小組的練習相撞。除此之外,我在教會康體組(有關體育的事工)的工作有時也會和小組的練習相撞。所以,在這些事當中,我可能要有所取捨。這我一時間也未能有什麼決定,先觀察幾個星期才算吧。

一邊猶豫,一邊又過了幾個星期。

星期二, 11月 04, 2008

獻唱小組#1

我所在的教會是有在崇拜中用樂隊的聲音去唱詩歌的,不過我一直都沒有太多機會看得到,因為那些崇拜不是時間太過早(早上八時半),就是目標年紀太小(中學生)。我能見到用樂隊敬拜的時間,多是大時大節如平安夜、聖誕節、復活節之類。所以,我一直都沒有想過會在樂隊打鼓,事奉的。

直至今年年初,從團友口中得知,現時為教會的樂隊事奉的鼓手,原來只剩下一人。

在我的認知中,我見過在教會中打過鼓的肯定不止一個,我想應該是有三個人的。但團友說,能夠正式在教會崇拜中打鼓的其實只有一人,因為只有 A 受浸加入了教會,而其他的人因為未受浸,在規距上只可以在平安夜報佳音等特別活動中出手。

我記得以前是有另外一位加入了教會的 C 可以負責打鼓,但說起來,又真的好像很久沒見過他了。現在剩下的那位鼓手 A 我也算是認識,但卻不是在Band房,而是在足球場---那時我是在足球事奉中的搬運物資工作,而他則是球員。但其實我對落場踢足球不太熱衷,所以我和球員也不太混熟。總之,A 要負責每個星期的早堂崇拜的打鼓工作,他的負擔可是不少的。

這個話題是在今年一月某個吃晚飯的時候講起的,那時當然就會有「這裡不就有一個人可以分擔一些責任嗎?」那「一個人」固然就是我,但當時我覺得是開玩笑的,沒有可能成真的。一來我對自己實戰的能力沒有足夠的信心,如果當成是「玩」的話,沒有壓力之下或許還會好一點,但早堂崇拜畢竟是崇拜,「玩」的心態控制得不好的話,是會有問題的。二來,早堂崇拜時間是早上八時三十分,也就是說,大概七時左右就要起床了,對我來說,是近乎沒可能做到的。三來,我的直覺告訴我,樂隊的人未必會喜歡我。原因我也說不上來,總之就是直覺吧。

之後我再思考這個問題,覺得......如果這件事真的要臨到我身上的話,作為音樂人也好,作為神的僕人也好,是不可以逃避的。何況這是個難得一個認識自己真正實力,鍛鍊自己臨場表現,和人互相合作,事奉神的機會,我是沒有理由拒絕的。

當然,我肯去做,並不代表我就可以做。我雖然對自己的技術有相當的信心,但我也可能不能和其他人融合,我事奉的心態可能會不好,......不過,考慮那麼多都是沒有用的,先將這些都交給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