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如老婆豬所說,我家最近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人常說『福無重至,禍不單行』,我說『禍』這傢伙是那麼的怕死,非要三五成群,人多蝦人少,還要連橫出擊不成。以下略記最近之不幸事件︰
溢溢豬撞穿頭
某晚十二點幾,溢溢豬和槐槐豬在我的床上玩,跳來跳去。突然,溢溢豬不慎在床上跌倒,頭碰在床邊的小型音響的一角。那副音響本身殺傷力不大,但這次撞到之後,竟然有血流出!細看下,發現溢溢豬額頭上竟然有個幾cm,而且看來不淺的傷口。本來準備睡個好覺的我們,只得硬生生打醒精神,換衫送他去醫院檢查。
幸好,醫生說這只是皮外傷而已,並不需要住院,但繨針卻還是免不了。縫針對溢溢豬這兩步小孩來說,無疑是件痛苦的事情,而且我們父母更不淮陪伴在身邊,只可在治療室外聽著溢溢豬痛哭。「我受痛苦的時候,你們還要離開我.....」溢溢豬當時的感受,大概是這樣吧。但我們父母聽著你痛哭,又哪裡能安樂呢?
除了洗傷口會哭之外,溢溢豬平時也和之前沒有分別,依舊是紥紥跳和四處跑。這點傷,是無法奪去溢溢豬的快樂的,是吧?
溢溢豬患甲型流感
溢溢豬頭上繃帶還未拆,便又開始發燒,之後人也跟著『謝晒』。於是我們即帶他去看醫生,卻沒料到醫生竟建議溢溢豬入院檢查。我們一聽,大吃一驚,互相私語道︰「不是吧?又要入院?」醫生說,因為溢溢豬的扁桃腺腫得太厲害,唯恐會頂住食道和咽喉,令他無法進食和呼吸,故入院檢查是比較安全。
幸而送了入院,醫院的醫生說溢溢豬的扁桃腺並不是腫得厲害,而是本身已十分大,這次病起來只是腫多一點而已。不過他看溢溢豬的病情,同時也對我們說,讓溢溢豬入院是明智的決定。
後來,醫生查出了病源---溢溢豬是患了甲型流感。
幸好溢溢豬還能吃還能飲,不用吊針,否則被吊針限制活動就不好了。但要步出醫院,也得等到溢溢真的退燒了才可。只是由星期日入院,星期一、星期二.....都還在發燒。星期三,溢溢豬精神回復,開始要四處走了。他那奔跑的雄姿,都為護士姐姐和醫生們咋舌,他們除了覺得溢溢豬很可愛外,心裡大概也會覺得他阻住他們工作,而且很危險吧?
這樣過了六日五夜,溢溢豬終於完全退燒,可以出院了。
工人姐姐要放假
在溢溢豬入院期間,老婆豬又收到個壞消息。就是在這時,我們心裡開始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感覺。原來工人姐姐收到個不幸的消息,說她在故鄉的哥哥剛剛過生,所以要請假回鄉個多星期,而且因要辦喪事的關係,要問我們借六千元。
老實說,這還真有點夾帶私逃之勢。所以有人勸我們不要放她走,說會影響我們家的運作、她會乘機著草等云云。只是怎說也好,人家哥哥過世,怎樣也不能不放她走的。陶傑也說過︰「在人家出賣你之前,你先要預設他是好人」,何況我們都是基督徒?就算你強行留住她的人,也是留不住她的心。
幸好還只是個多星期而已,否則就糟了。不過這個多星期,家裡沒人執拾事小,日間槐槐BB沒人照顧才事大。於是我們只好向兩兄弟的姨媽,即老婆豬的姐姐求助,希望在姐姐離港期間,能夠將槐槐豬放在她家裡照顧,然後每晚在那裡吃飯,順便接他回家。
這樣,我們每日便將槐槐豬送去姨媽的家裡,然後放工接他回家,槐槐豬多了出街的機會,看來甚是開心。而且,在沒有姐姐的日子,我們更嘗試了一家四口睡同一張床的日子,雖然擠迫了點,但看著兩兄弟的睡相,感受著他們互換睡姿,雖然委眼睏,但也還真開心的。
一個多星期後,姐姐果然回來了。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依然繼續。
姨媽、姨甥女、槐槐豬先後患上手足口病
姐姐未回來前,又收到壞消息說姨媽、姨甥女不約而同地一同發燒,後來先後確診是手足口病!這樣一來,槐槐豬便要隔離,不能再待在姨媽家裡。幸好溢溢豬還未和他們接觸,只要留在保母家裡,就理應沒事,不過我們就有數日見不到他了。
過了數日,槐槐豬都未有發病。正當我們以為能逃過大難之際,槐槐豬就突然發燒起來。夜晚只吃了兩三口粥,便忍不住要嘔,而且又好像凍到震晒的樣子。這樣當然是要去看醫生,果然,醫生看槐槐豬喉嚨的飛滋,便確診那是手足口病。如此一來,溢溢豬就要被隔離在保母家中,已經受過兩次痛苦的他,我們不忍心他再受罪了。
只見槐槐豬在頭一兩日好像很痛苦,動不動就發脾氣和哭,坐立不安的樣子,我們也不禁心醱。幸好再過兩日,槐槐豬的病情就開始好起來,狀態也慢慢回復正常。
老婆豬和溢溢豬都係走唔甩
到槐槐豬好到差不多時,又輪到老婆豬發燒,之後就是喉嚨痛。只是看了兩次醫生,也只知是像手足口病,但未知是否由槐槐豬傳染。她的症狀主要是喉嚨痛,連吃雪糕也很痛的,但手腳就沒什麼。
又過了幾日,老婆豬痊癒,我們便接溢溢豬回家,正式一家團聚。本來以為這就一了百了,但過了數日,溢溢豬始終都是走唔甩,發燒,而且燒到三十九度以上,食藥也沒大效用。我們只好又送他去看醫生,誰不知醫生又建議溢溢豬入院。「什....什麼?又要入院?」我們心想,千方百計想要逃過的厄運,始終都是避不過。
不知是否燒得太厲害,溢溢豬這次入院的脾氣好像比上次大,睡又睡得不好,連帶我們都無好日子過。
兩次入院,溢溢豬的表現已經有很大不同,說話能力也進步了不少。當中最令我們兩公婆咋舌的是,老婆豬講了句「你係特登o既!」後,溢溢豬立即就跟著講「特登!」,令我們啼笑皆非。看來由現在開始,我要慎言了。
這樣過了五日四夜,溢溢豬終於完全退燒,可以出院了。
周家連橫不幸事件,似乎亦告一後落。